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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二十)谁能横刀立马

OMG真没想到难产到虎啸龙吟都播完了才更。。。。。这章其实我想写的是一个朝鲜蛋炒饭的故事。。。。。包括下一章吴大帝的心理活动和后续反应。啊啊啊千万不要河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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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打量着孙登身着戎装的样子,虽是英气笔挺,却总是让陆逊隐隐心里不安。

“殿下,战场上刀剑无眼,不如还是……”


“当年吴蜀欲欺先帝年少先后出兵,连年征战戎岁过亿,到头来是弄得自己国库空虚。现在怎么还贼心不死?”

司马懿擦拭着自己的长剑,波澜不惊道,“孙权想趁火打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若能短时占一两座城池,自是赚了;不成,捞些锱重百姓,对吴国也有益;就算都不成,你若是吴主,不愿意看到魏国太傅拥兵自重?”司马懿哼笑一声,“诸葛亮玩剩下的东西。”

司马师颔首,可还是有些许疑惑。“荆州父亲已经经营多年,并不像辽东一样可以立新威,何须亲征呢?”

司马懿自然不会说什么子虚乌有的故人重逢,语气倒是有几分自嘲:“既然孙仲谋如此看得起,我怎么好拂他面子,自然得守住城池,封侯增邑,才对得起吴王厚爱。”


曹丕一人在帐中饮酒,心中道不明地惴惴。司马懿的军帐就在几十里外,这个认知折磨得他根本睡不着觉,只能借酒精催眠。

他知道孙权把他放到与司马懿两军对垒的位置上是要帮他解除心魔。出征前夜孙权微服到曹丕府上,说“无论你见不见得到他,希望你回来的时候已经放下了”。可是怎样才能放下呢?难道听司马懿亲口说是他派的杀手,曹丕的怨恨就能平了吗?

“公子,给你去厨房弄了碟下酒菜。”沈七没听他吩咐就掀帘子进了来,看到曹丕一头雾水的懵懂样,解释说:“哎呀,我看你这半夜还亮着灯喝酒,怕你喝着嘴淡,就去厨房弄了点吃的。”曹丕这才低笑了一下。他这管家主意多,也爱自作主张,不过这么一进来倒是把他刚才的愁绪冲淡了许多。

“还有公子,我刚刚在厨房的洗碗槽,还发现了你的夜光杯,你说怎么……”沈七边说话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玲珑剔透的墨玉夜光杯,但看到曹丕案前的酒壶和色泽温润的酒杯显然愣住了。“你那只在这儿啊?”

“啊?对啊。”曹丕点点头,“我刚刚就用它喝酒来着。”

“那就奇了。”沈七把厨房拿来的杯子和曹丕的放到一起,纹饰与光泽几乎如出一辙。“公子,你这杯子不是至尊赏赐,整个吴国只有六只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曹丕拿起杯子琢磨了一圈,色泽透亮手感细腻,不像是赝品。

“这夜光杯出自西域,还是当年……魏文帝赐给吴王的。吴王自己留了一对,送了一对给大公主当嫁妆,剩下一只赏给了太子,一只在咱们家。”曹丕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当年他自己左挑右拣送给孙权的礼物,如此珍贵的宝物,怎么会出现在军营里呢。

“走,我们去厨房看看,丢了这个,主人该急了吧。”


两人蹑手蹑脚地摸回厨房,果然看到两个士兵在四处翻找。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洗了就放在那儿了呢!”其中一个十分生气地斥责另一个。“公子人好不会发脾气,但你知不知道那杯子你十个脑袋都不够换!”

丢杯子的士兵没敢回话只能埋头寻找,另外一个继续嘟囔道,“不会是被哪个小毛贼顺走了吧。”

曹丕闻言不由轻笑看了一眼沈七,刚认识他的时候还真就是个小贼。

这么一笑却是把找东西的两人引来了,一直说话的士兵口气十分不友好地说;“你们两个在那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是不是你们偷了我们公子的夜光杯?”

“唉你怎么说话呢?”沈七直接在曹丕身前挡了下来。“什么夜光杯啊我们才不稀罕呢。倒是你们,夜光杯出自西域你们怎么会有,该不会是魏国的细作吧?哈?”

曹丕听着又笑了起来,要说伶牙俐齿,还没人比得上他这个管家。

“你……你别血口喷人。我看你分明是贼喊捉贼,那宝物就是你们偷的!”

“好了好了。”曹丕制止住了争吵的二人。“这杯子确实是我们发现的。只是此物出现在军中实在可疑,还是请转告你们公子,明日,来我帐中一叙。”

那两个士兵见他的打扮谈吐与寻常士兵不同,一时拿不准该如何应对。沈七趁势补了一句,“我家公子,是至尊派来监军的钦差。不管你主人是谁,明日一早,速来拜见。”


曹丕本来只是想找个由头转移注意力,但第二天孙登的拜访让这件事有趣起来。

眼前的青年说不上与碧眼紫髯的孙权有多么相像,但气度谈吐一看就不是寻常子弟。一身挡不住的贵气,偏偏要穿最不起眼的士兵着装。

“在下姓高,祖籍吴郡。不知钦差在此,家丁无状,冒犯了钦差,还请钦差恕罪。”

曹丕轻哼了一声,把玩着昨日捡回来的那只夜光杯。白日光线强烈,显不出玉的光泽,但闭上眼睛也依然能感受出真品的手感。

与此同时孙登也暗自打量着曹丕。虽说孙权多疑往军中安排监军不足为奇,但朝中大小官员的名字他也应有所耳闻,却怎么也想不起廷狱相关的官吏中有这么一位姓夏的年轻人。而且此人听口音并不来自江南,至尊自隐蕃事发后怎还会亲近重用北方投诚的官员。

“若我没看错,这夜光杯产自西域。不知高公子家中以何为营生,能随身携带如此宝物?”

吴王崇俭,钦差审问杜绝军中奢靡之气也算情理之中。孙登此时也只当曹丕是在寻查将士、官员是否有贪污嫌疑,于是笑笑道,“家中世为商贾,略有几亩产业。家父多年来走南闯北收集了一些各地的小玩意儿,也不知是真是假。此次从军的行囊都是家丁准备的,他们许是看到我平日爱用这个杯子饮酒,就带了出来,钦差不要见怪。”

“平日都用夜光杯饮酒?高公子的家境真令在下好生羡慕。待大军凯旋,可否请公子将在下引荐于令尊呢?”

孙登一愣,嘴上说着“一定一定”,心中还真不知道曹丕是否在故意诈他。两人虽然没见过,钦差身为近臣要猜出他的身份也没什么稀奇。

曹丕虽然没见过孙登,但现在的他对乔装打扮的天潢贵胄有一种天然的敏感。眼前的青年可能真是倒卖各种商品的商品的商旅,有可能是偷了公主或者太子府上宝物的江洋大盗,也不乏可能是真的太子。

就在曹丕考虑着该不该拿出自己的夜光杯让对方这个商户鉴鉴真伪时,叶白突然丝毫没有通报地慌慌张张跑入了帐内。

“公子!魏军前来劫营,还请公子随我避一避。”

曹丕看了一眼孙登,刚想解释两句身为监军不可轻率迎战,就见孙登的属下也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公子!魏军来了!快跟我避一避。”

两厢一比,也不知谁的身份更尴尬。

“放肆!魏军前来我等更应上阵杀敌,岂可蝇营狗苟贪生怕死!”孙登看情形不对,连忙清了清嗓子斥责下属,但这么一来欲盖弥彰倒是把曹丕逗乐了。

“行了行了,高公子身份贵重,令尊必嘱咐家丁保护安全,本钦差可以理解。要不,高公子,一同上马,结个伴?”


司马师眼见吴军散兵进入射程,抬手下令埋藏在树丛后的弓箭手引弓,放箭。

这本只是一次小规模的伏击,魏军前方劫营,后方匆匆忙忙撤出来的吴军能多杀几个就是赚了。临行前司马懿也嘱咐过他不必恋战,甚至近战肉搏都要尽量避免。

司马师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林地间的吴军,突然发现魏军的箭雨中,有两名骑手被左右保护得异常妥帖,这待遇即使朱然在此也差不了许多。

以为自己无心插柳地伏击可以得一上将首级的司马师格外留心起那两名骑手,可越看,其中一人越像曹子桓。

司马师紧紧握住马缰,他以为他死了,他父亲也当他死了。

三轮弓箭后,司马师下令轻骑出动,将吴军横截成几段,他自己则率亲兵策马冲向曹丕和孙登所在。

“截杀那二将的,赏千夫长,封百户!”

曹丕本只是心道倒霉,怎么去哪儿从军都能遇到埋伏,还想调侃两句“高公子有没上过战场”,一抬头,就看到了杀气腾腾的司马大公子。

曹丕下意识地咬紧了下颌,司马师也抿紧了嘴唇。只此一对视,当年谁下的生死令再明了不过,司马师身边的士兵受到奖赏的鼓舞都纷纷冲向曹丕和孙登。司马师也抽出刀,但是没有进入乱军之中,只是冷冷观察着众人的动向。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魏将为何盯着我们不放?”孙登觉察出异常,曹丕因这句质问回过神来刚想解释,叶白骑马到两人身边:“公子你看,前面的将士已经杀开了缺口,你与高公子先走,我来断后。”情急之下两人也顾不得许多,纵马往缺口处出逃。

司马师挽起属下递来的长弓,眯起眼睛,瞄准两人逃脱的方向。

曹丕必须死。他司马家走到今日,容不得半点闪失,为了司马家享受如今的权力时能少一份顾虑,他必须死。

司马师迎着太阳的方向搭箭,忽而眼睛一阵刺痛。仓促间出手,长箭划破风声,似乎触到了曹丕的同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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